第(2/3)页 喻礼没说话,只是微微低下头,把一直戴着的围巾解下来,一圈一圈地往她脖颈间缠。 他比阮栖高上许多,阮栖才刚刚到他肩头,于是他低头时便无端有一种迁就意味。 围巾上有很淡的香,但更多的是一种凛冽的冬雪霜气。 喻礼温顺地垂着眉眼,把围巾交叠着掖好,又拿手背碰了碰阮栖僵冷的手指。 “要暖手吗?” 阮栖还在发愣,“嗯?” 喻礼仍然安静地垂着一双精致眉目,并不看她,眸光从睫毛间稀疏的散落下来,像雪天疏朗的日光。 他轻而缓慢地攥住了阮栖的手指,温热的掌心一点点唤醒手指的知觉。 大概真的是冻狠了,有那么几分钟,阮栖竟然没有想到要把手抽出来,喻礼也没有说话,安静地垂着眼。 阮栖突然回神,“喻礼,” 喻礼低垂着的睫羽轻轻颤了颤。 阮栖没有把手抽出来,反而问起另一个问题,“上次你给我的那条围巾,是谁的?” 跟她现在戴着的这条不同,那条围巾颜色和样式一看就是女孩子的,尾端甚至有一只笨笨的卡通白熊图案。 喻礼把她的手攥住,声音很轻,“你的。” 阮栖仰脸:“你的意思是,那条围巾原本就是我的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