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想下一秒,便见得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: “是没完。” 江暖棠怔愣了下。 疑惑邵湛凛为什么会这样说,就听得他神色自若地接着道: “因为……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人。” 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人。 平铺直叙的口吻,却藏满势在必得的决心。 江暖棠却丝毫没有被取悦到。 愤恨的小脸涨至更红,美目带怒地瞪向他: “邵湛凛!” 谁要和他纠缠生生世世,明明就是他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。 江暖棠扬高声嗓,神情又羞又恼。 作为罪魁祸首的邵湛凛对她的怒火视若无睹,甚至好整以暇地提醒: “你可以声音再大点,要是把孩子引进来,我可概不负责。” 邵湛凛低声耳语,正在气头上的江暖棠哪里听得进去。 美目圆瞪,恼羞成怒地驳斥道: “谁要你——呃——” 话未说完,江暖棠忽地感到一阵紧致充实。 她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,只来得及发出一道闷哼。 后面的声音,便尽数被邵湛凛吞了进去。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,亦不再是她所能控制。 只能凭着本能,放纵、浮沉。 …… 待一切云消雨歇,外面已是华灯初上,灯火通明。 几番体力活下来。 明明不是真正出力气的那个,江暖棠却感觉身体好像被掏空。 双眸闭紧,昏昏欲睡,连话都不想说半句。 倒是那个犁了好几回田的男人眉目舒展,一脸餍足。 拥着她躺在床上,仿若拥有了全世界。 江暖棠却无心陪他回味那种‘醒掌天下权,醉卧美人膝’的快慰满足。 纵使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,她还是强迫自己打起精神,起身穿衣。 原先的衣服自是不能穿了。 凡是穿在她身上的布料,经过邵湛凛的大掌后,就没有一件是完整的。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螃蟹转世? 要不然,那双手撕起衣服,怎么比剪刀还利索? 江暖棠不怀好意地在心里腹诽。 待穿戴整齐,确定看不出痕迹后,她回身对邵湛凛说道: “你让管家吃完饭后,带他们去散会步再回来。” 如此她便能在他们散步回来前,在客厅等着,佯装刚回来的样子。 不用担心引起怀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