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卷二十九-《命定太子妃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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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鸶思虑一下,“奴婢倒是发现殿下身上有血迹,还有右手像是缠着布带,但是奴婢问殿下是否受伤,殿下没说。“
“殿下说元宵节在华灯下等你。“
柳望舒听说秦王可能受伤了,恨不得现在就去秦王府看看,哪里还等的到十五天。
年节期间气氛浓厚,人人都是一副喜气洋洋,只宫里气氛紧张,不像是过年,晋王被禁闭,淑妃也被昱帝喝令在妙音殿,无诏不得出殿。
娄贵妃惊魂未定,在昱帝前还好,离了眼就眼红红要落泪,她担心儿子,却不能把儿子叫进宫来看看。
秦王府来人说,秦王回去就高热了,太医去看了用药汤泡着,现在还烧着呢。
任昱帝如何安慰说有太医看着,玉儿定是无碍,但是娄贵妃没亲眼见着,她怎么能放心,昭阳殿悄无声息的没了四五个人,娄贵妃也顾不上。
“那个药定是没那么简单,他只简单放血,怎么能好?”娄贵妃说,“都是我不好,他这么大了,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,若是及时发泄出来,哪里会受这么大的苦。”
“朕倒是觉得,他这番做派,他说的那个意中人怕是真的,不是骗我们的。”昱帝握着娄贵妃的手说。“一个女人算什么?玉儿何必为了不碰人受那么大的罪,只能是心里有人了,所以不想将就,不想随意。”
“他看中了谁家的姑娘?“娄贵妃说,”那他心里认定要当王妃的人了,咱们也不能还没成亲就让人过来当解药啊。“
“你说晋王平日里看着好好的,怎么会下这么狠的手?“娄贵妃又问,”也是我没用,连自己殿里的人都拢不住,让他们吃里爬外去陷害玉儿,若不是守门的是昭阳殿的人,玉儿怎么会没有防备的进去。“
昱帝安慰都,财帛动人心,是那些人贪心,你对他再好,他们该背叛的还是要背叛,比起晋王陷害秦王,昱帝其实回过神来更生气的是晋王利用了昭阳殿的宫人。
娄贵妃并不是个心机深重的人,外人道她贵妃的架子高,都是昱帝替她装的,昱帝宠她二十年如一日,突然发现,如果有一日他不在了,娄贵妃就会连自保能力都没有。
昱帝轻轻摸着她的头发,为了保她的命,玉儿都必须是太子。至于晋王,昱帝冷哼一声,“晋王应当是装出来温和的样子,朕记得小时候他也经常要和玉儿争一争,只是后来玉儿玩心重,他便端上了,去年玉儿知道收心了,他就怕了,就用这不入流的手段。“
“是啊,从他买别人的文笔充当自己的,踢死怀有他骨肉的女人就能看出,他的底子是坏的,是一点都比不上我们玉儿。“
新年大宴结束的草率,当时传的是秦王酒后失德弄出了事,但是不到初二,大家就都知道了,秦王在王府生病,而晋王则被陛下喝令在王府禁闭。
晋王去年闭门思才过去没多久,这大年节的怎么又闭门思过了,不仅是晋王,宫里的淑妃也紧闭宫门,不接受朝贺,再看王家,也是低调的很,除了姻亲,并不广开门交际,在联想到除夕当夜,王行风一家在要出宫的时候又被召回,肯定是宫里出什么事了。
若是如传言般是秦王出的事,那轮不到晋王一系,只能是晋王出事了,何况现在秦王虽病着,宫里的赏赐和太医如流水一般进入秦王府,不像晋王府那般冷冷清清,一副落罪模样。
除夕当夜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大家都是猜测,不过这猜测也给新年期间增添许多趣味。
李子然来柳家拜年,他和柳朗的关系,柳望舒是要出来陪客的,本来是稀松平常,只是看到李子然身后跟着林佑长,柳望舒才明白,今日不仅是拜年。
“我带我的得意弟子来给你爹看看,指不定就是今年的状元。”李子然笑说。
“伯伯一直想带出一个状元来,可见圆梦之日就在眼前了。”柳望舒说。
“那就要借你吉言了。”李子然说。
毕竟有外男在,柳望舒也没待多久就离去了,李子然看一眼身后魂不守舍的弟子,笑说。“这会不坚持了吧?嗯。”这个榆木脑袋,上次跟他说想给他说亲,他还梗着脖子说男子汉大丈夫,未曾立业,何以成家。
林佑长有些脸红,“柳中书的爱女,非状元不敢觊觎。”
“知道就好,好好考。”李子然嘱咐道。“人生三大喜事,能不能双喜临门就看你自己。”
柳望舒却知道,她必须要和父亲摊牌,不能等父亲和林家有了默契再说,那就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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