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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帮你们一个忙？怎么帮？”姚如雪问。

    “你帮我们了解他平时的去向，我们要选择合适的时机扣押他，逼他还钱。可我们总是在公司外面蹲守或者跟踪他很辛苦的，这等于守株待兔。我的意思是这样，你提前了解到他要去哪里，然后告诉我们，我们再行动，这样的话效率会高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非得要这样做吗？其实这也是违法犯罪！”

    “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，硬来我们肯定斗不过他，你想想，我们是外地人，不可能带着几百人来深圳找他还钱。如果走法律途径，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说，结果会怎么样我相信你应该也知道。”

    姚如雪叹了一口气，“确实是怎样，我在他的公司里上班好几个月了，他怎么对待债主的我很清楚，有时候真的是看不下去，但又有什么办法？我就是个打工的，不可能帮着别人对付自己的老板。”

    杨华忧心地问道：“如雪，你一来深圳就到他公司上班吗？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我一来就进了他的公司。先前那段时间他还比较规矩，后来慢慢就开始在语言上调戏我，甚至有时候还想动手，可是都没得逞。我毕竟是公司的副总，不是那种小秘书小助理，他也不敢太过分。

    “但即便这样，我也受不了了，前几天就跟他申请辞职了，他又好好劝我，我只好答应继续工作。没想到他居然在我办公室里安装监控！太卑鄙了！”

    随后，姚如雪一咬牙说道：“行，我帮你们了解他的动向，有什么好的机会一定会告诉你们。只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只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身边那个保镖挺厉害的，而且随时都在他身边，你一个人要同时对付他们两个，我担心你搞不定。”

    “挺厉害的？有多厉害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没见识过，据说三五个人打不过他。”

    杨华不屑地笑了一下，“这算不了什么，我在南都跟老宋学到了很多东西，对付他这样的绰绰有余。”

    姚如雪瞪了他一眼，然后问道：“你这个样子要怎么样才能变回来？”

    “要回北海找易容师。这样吧，我带你去见张梦露，我们三个一起商量怎么对付赖长久。”

    姚如雪冷笑一下，“人生真是太奇妙了，没想到我和她还会有合作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两人走出咖啡店，开着面包车往杨华和张梦露吃饭的那条街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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